了,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忽然有点好奇,我敲了敲他的门,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李拜天开门的话,我就告诉他我忘记拿家里钥匙了,让他把备用钥匙给我。
但家里没人。
晚上十点,他不在家,哎。
他不是我的要的男人,正如我不是他要的女人。
阿k对我很关心,一天会打一个电话,理由就是为狗狗怎么样了,我只回答关于狗的问题,其他方面保持距离。
然后那天他找到我工作的地方来,理由是给我送一些狗狗的护理用品。那天了雨,我抽空到办公室外面见了他一趟,看着小伙子头发和肩膀上的水,耐心地说,“这种事情你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自己会去买的。”
阿k扭扭捏捏地说,“我就是忽然想看看你。”朝办公方向看一眼,微笑,“那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我们公司盛传我是立志当剩母的女人,对于有个年轻小伙子来找我这事儿,把各位八卦爱好者激动的不得了,纷纷趴在角落里偷瞄。
阿k走掉以后,我拿着手里这些东西,扭头瞪他们一眼,“干活去!”
工作上,我很严谨,有时候会很凶,但生活上,绝对算得上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公司里还是有几个姐妹儿跟我关系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