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着实是很难。
李拜天就不服了,开始损我,“行啊,你现在也是一富婆儿了,都有小白脸往身上贴了。”
我损回来,“人家不就身材比你好么,你看看你酸得你。”
“早几年的时候,哥也有腹肌的好么?”
“是啊,再过两年你就该有肚腩了,可劲儿作吧,等到韶华不再,看谁还愿跟你。”
李拜天讨厌我跟他拽词儿,因为拽不过我,不说话了。
很快,我和阿k就彻底中断联系,后来听说他进了北京一家知名的唱片公司,两个月发了单曲,之后的发展还不错,年轻追星一族,大概听过他的名字。
跟阿k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一个人就这样彻底地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难免让人产生一丝好奇。后来李拜天说,那阿k绝壁是个小白脸,肯定是被哪个富婆包了,让我不要再惦记。
我惦记毛线啊。
又一年,李拜天已经开始接管总公司的部分事宜,我担任他的助理一职,其实就是个在总部帮他处理各种事务的,而他自己依然是满世界到处跑。
除了工作以外,生活上我并不太关心李拜天,因为关心他往往会使自己感觉不快乐。然后我认识了秦夕。
秦夕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