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不能再这样继续跟他耗去,也许真正的诀别就在眼前。
我也知道,凭自己的强大心理素质,离开李拜天和别人生活以后,我也能把这份逝去的感情处理的很好。只是此时的我,不得不为未来的那个我感到惋惜,因为不舍得。
哭够了以后,我抹抹眼睛睡觉,我劝自己放,哪怕为了不让我妈再心疼去。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起来,得带他们逛逛首都,但还得先回趟家,把家里那条狗带出来,总把它关在家里,我不舍得。
在家门口遇见李拜天,他看我眼睛水肿,问我:“你晚上哭了?”
我摇摇头,“没有。”
李拜天显然不信,“遇见什么事儿了?”
此时我已经打开了家里的房门,为了掩饰哭泣这个事实,依然说没有。李拜天看神经病似得看我一眼,准备去电梯那边去工作。
他等电梯的时候,我叫了他的名字,“李拜天。”
他回头淡然地看着我。
我说:“如果我以后结婚了,我们还会是朋友么?”
李拜天的表情滞了一瞬,怪异地浅笑,摇了摇头,没说话。
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我也勉强笑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以后,我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