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烧,热乎乎鲜嫩嫩,地盘还滋啦啦地腾着,李拜天最见不得这种刚出锅的食物,有时候会夸张地咽一口水。我也见不得,经常跟着咽。
可是现在看着它,我没有咽口水的冲动,试着回味那种感觉,嘴巴依然是干干的,喝一口手边的饮料,想起以前我总有咬吸管的习惯,李拜天每次喝我喝剩的,都要嫌弃地用手指头抹一抹被我咬过的吸管,说是抹掉上面的口水。
我没胃口,可我想吃,不吃我没事儿干。
想着秦夕说的话,李拜天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我可以想象说那些的时候,李拜天的表情,甚至能想象他的心情。
“她要强,凡事让着她点儿。”
“她其实脾气很好,生气都是表面的,你就装一装哄哄她。”
“别跟她对着呛,呛不呛赢她最后都不高兴。”
“周问雪是好女人,好好待她。”
我一边想一边吃,一边吃一边哭,啃着鸡翅,什么形象都不在乎了,就巴巴地掉着眼泪。
很长时间以来,我想不起李拜天的样子,而此刻他的形象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想抓住他,特别用力地抓住他,让他不要再跑了。
可是他就在那里,我却无能为力。
我想把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