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照顾的狗。”
“嗯。”
“怎么不说?”
“忘了。”
“为什么?”我低着头,等他的回答,这个回答,对我来说有些重要。
李拜天看我一眼,笑笑,简简单单地回答,“你帮我办事,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就这么简单。”
呵,就这么简单。
车子里反反复复在放一首歌,王菲的《流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流掉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缠绵。
十一点半,李拜天关掉音乐,“你该回去了。”
是他,要上路了吧。
我转头看着他的侧脸,他即便已经感受到我的目光,还是不肯转过来和我目光相对,就像是刻意在回避。
我说:“李拜天,你记得你表哥结婚的时候,你说我陪你去,就答应我一件事。”
“记得。”
“我没什么要你答应的,结婚以后,不可以出轨。”我说。
李拜天郑重地点了点头,还是不看我。
可是我想看他,我说:“你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