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身**地靠在李拜天怀里,准确地说,是他躲在我身体后面。
对面,我家狗狗正趴在床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从未见过的场面。
我还没睡够,“哎呀,大清早的干嘛呀,让不让睡了。”
李拜天还躲在我后面,咽口水的动静很大,我能明显感觉到。
“你让它走不行!”李拜天说。
我很淡定,“虎宝,去。”
然后我家狗狗就床去了,但没出房间,还站在床看着我们。我觉得这没穿衣服暴露在空气里怪别扭的,扯了被子钻回被窝,没管什么,接着睡。
昨晚折腾太晚了,咳咳。
但这一觉睡得还是不踏实,因为李拜天总在动,挠啊挠。
我很烦,“你干什么呀。”
李拜天没说话,忍了一会儿没挠,过一会儿又开始挠。我想起来他对动物皮毛过敏这事儿,转过身面对着他,在他胳膊上挠了两,“你要不要这么敏感?”
敏感的还在后面呢,我这一挠,他某些特殊地方还敏感,也没怎么忍,直接又把我压住了。
我迷迷糊糊地又跟着滚了一遭床单,这一遭滚完也就清醒了。
看着这个趴在我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