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我把胸罩穿上,也不懂什么大小合适不合适,好久才扣上扣子,走到衣柜前面的大镜子前看了看样子。
这个时候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吴玉清回来了,我赶紧脱身上的胸罩,套自己的秋衣,但已经来不及打扫现场了。
现在吴玉清的床上放着他的内衣,我刚把自己的秋衣套了半截,吴玉清严厉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心里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我不能怕她,冷冰冰地,“找衣服穿。”
吴玉清就又瞪我一眼,没说什么,“衣服穿好去做饭,一点事情不知道做!”
这种事儿对我来说,早就不觉得委屈了,谁让我命不好呢,投胎到这样的家庭。把吴玉清的内衣都装起来扔进柜子里,我心里遗憾,被她发现了,就没法偷她的胸罩了。
算了算了。
做好饭,我和吴玉清对着头吃,都不说话。她吃相很差,她骨子里就是个村姑,也没受过什么教育,人还凶得要死。
我听她吧唧嘴就烦,吃了几口不吃了。
吴玉清嫌弃地看我一眼,“吃那么一点点,受得跟条鸡脖子一样。”
她这人说话不好听,我挺烦她的,看着自己的床,想起王昭阳说那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