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爱买衣服,买了又不穿,都是新的,留着吧。”
我心里微微一动,嘴角牵出一味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冷笑,点头,“谢谢老师。”
王昭阳没说话,我拎着袋子走了。
哪个女孩不喜欢衣服啊,哪怕是旧衣服呢。但这袋子衣服,我一点也不好奇,没有那个精神头打开来看,就扔着很长时间没管。
王昭阳也没问过我。
两个星期后,高考前的最后一天,最后一节课,最后五分钟,王昭阳在黑板上写了四个字两个标点符号。
“再见!加油!”
看着我们,他没有笑,但表情平和而庄重,他说:“你们是我带的第一批学生,也许可能就是最后一批。”说到这里,教室一片哗然,什么叫最后一批?
王昭阳没理会这阵哗然,继续说:“这三年,我不我知道我到底教给了你们多少东西,但是你们教会了我很多。你们让我成长,让我知道怎么样去做一个老师,什么是为人师长的责任,在这里说一声,谢谢大家。”
说着,他对讲台的我们鞠了一个躬。
氛围很严肃,大家都没有说话,我们班长都感动地哭了。
王昭阳十分大气地扫过台所有的同学,“鼓励的话我就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