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昨天和王昭阳那场乌龙以外,我这内心简直是一扫阴霾,敞亮得不得了,恨不得在路上蹦跶起来了。
进了收银室,老板来点账的时候,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辞职的事情说了,我说我要开学了。
老板说,“你不是说好起码干半年以上么?”
我说:“家里让我上学,哥,真不好意思啊……”
老板也不能耽误人上学啊,说等招到个收银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
所以一直到开学之前,我依然是每天泡在吧里的。上查了些艺校的资料,那时候很多学校还不搞正儿八经的站主页的,也没查到太多东西。
除了期待之外,怎么都得有些胆怯。
想上学,又害怕上学。我知道自己和很多人不同,主要就是家庭条件不好,上艺校的,给我感觉就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剩这最后的几天,我黑钱黑得越发厉害,争取给自己多弄点生活费。
白班班了,就还是在吧上。王昭阳上线过两次,可他不找我说话,我也没勇气找他。
在我准备结工资的那天晚上,再次看到王昭阳亮着的头像,看了眼个人资料,签名上写着,“当十指紧扣,走到分岔路口,对不起沐沐。”
他之所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