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是半吊子,再教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不满意邵思伟,是因为嫌弃他太娘炮。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娘炮。
后来我勉强过关,老师让我先走了,邵思伟还被扣在那里,听黎华他们说,邵思伟是半夜才给放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累的路都不会走了,用薛家正的话说,“跟刚让人操过了似得。”
暑假,虽然我们都是一个市的,但也都没有见过面。吴玉清现在已经不卖肉了,跟一老姐妹儿一起,找了本足疗的书,看着学了学,对着捏脚练了练,然后租了个家附近的民房,挂了个大招牌,开起了足疗店。
基本没什么成本可言。
我原来工作的吧,暑假正好缺人,我去上的时候,跟老板商量着我在这边顶着,一天算我十五块钱,直到他们招上人来位置。
所以我跟吴玉清也没太多交集,用不着吵架。
那天吴玉清让我弄个大桶水过去,我去商店买大桶水,还是陈扬家的商店。上了一年大学回来,我确实变得开朗了不少,好奇问了句,“阿姨你儿子拿到冠军没有啊?”
阿姨笑,“还在训练呢,世界冠军哪那么好拿哟。”转头往院子里喊了句,“姗姗,帮她把水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