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很严重。
刚洗了没几,陈姗姗就嚷嚷疼,我只能手轻点儿。但打结的头发该缕也得缕开啊,她还嚷嚷疼,我就不管她了。
洗她这个头,够我给别人洗三个的了。
洗好以后,陈姗姗送了我一个白眼,去那边做头发了。后面还有排队的,我接着洗,低着头脖子酸胳膊也酸,今天怎么这么忙。
可算忙完了可以过去吃口饭,邵思伟依然脸色苍白地坐在破沙发上,我抽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问他:“你到底怎么了?大白天撞鬼了?”
邵思伟抿着嘴巴,小娘们儿似得看我一眼,“厕所在哪儿,我拉肚子。”
我给他指了个方向,他去蹲厕所,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吃完这个煎饼果子,店里吹头发的走得差不多了,剩几个做头发的。
陈姗姗是卷发想要拉直,此刻上了药水,脑袋包进保鲜膜了。
外面天也黑了,我对邵思伟说,“要不你去买点止泻药?”
邵思伟脑筋一抽,问了我这么个问题,“小嫦你是处女么?”
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们拿处不处女的开玩笑时常有,这么正经的问我,还是头一次。而且这话说问就问,都没顾忌现场观众的感受。
我感觉到周围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