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对面人被吼得一愣一愣,陈扬扬了拳头,再吼一遍,“滚!”
他们就灰溜溜滚了,估计还得来。
我这边放了陈扬的手,没来得及对他说声谢谢,陈扬转身就回小商店院子里去了,英雄啊,汉子啊,真爷们儿啊。
吴玉清手里还拿着个板砖儿,气呼呼地瞪着走掉的一行人。
我瞥她一眼,“走吧,还嫌不够丢人啊。”
到了足疗店里,吴玉清坐在午睡床上生闷气,我翻翻手里的报纸,问:“到底是你欠人家钱,还是他们骗你了?”
吴玉清没说话,以我对她的了解,要是别人骗她,她会比现在更愤怒,那就是她欠人钱了。
“欠了多少?”
吴玉清还没回话,我就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吼她,“欠多少!”
吴玉清闷闷地:“三万。”
这三万还是因为那破房子的事儿。
“我给你还。”我说。
吴玉清抬眼瞪我,我瞪回去,“我给你还!瞪什么瞪。”之后我摔门而去。
我去了北京,这个听说充满机会的地方。舞蹈培训班的老板给我推荐了个工作,也就是暂时过渡用的。
夜店Dancer。出场费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