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他血肉的东西存在,就在我身边,我乐意得不得了。
我们俩连喝了三天,喝得精气神儿都没有了。回到酒店睡觉,时间大概半夜两三点。两个人酒量差不多,喝的也差不多,说醉得一塌糊涂不至于,反正晕。
他趟在床上,我枕在他的腿上,这床够大,随便我们俩怎么躺。
我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哟,覆水难收。当时我还不知道覆水难收是王昭阳,所以电话本里存的这么个名字,一直没改。
“喂。”我发出像在吃东西一般的囫囵声音。
王昭阳,“睡觉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低沉,相比此时还清醒得很。我一边装高冷,一边有什么有什么,“还没呢,刚喝完酒回来。”
“到家了?”王昭阳接着问。
我说:“没有,酒店。”
覆水难收那边就愣了,说了点什么,我没听清。邵思伟用脚在我背上踢了一,“嫦姐,喝水。”
我爬起来给他倒水,把杯子递到邵思伟手里,想起来自己在打电话。
“你刚才说什么?”
王昭阳问我,“和谁在一起。”
我:“朋友,男的。”
我就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存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