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现,我认为我是一切oK的。
我没什么反应,美术老师可能觉得我忙结婚乐晕了,说:“喜糖啊。”
我愣了愣,放手中一直在摧残的笔,转身,没有抬头,也没用余光去瞟长在观察我的王昭阳,自然地伸手去翻陈扬手里的袋子,拿出两袋红色包装的喜糖,掂在手里,去交不出手。
若果眼前这个人我不认识,只是个主任,今天我在这儿分糖,肯定是见者有份的,我会大大方方地就给人家送上去。
这是大方不起来了。
我没抬头,但能看到他的脚面和裤管,王昭阳已经已经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往前走了一步。
我抬起头,用目光定住他继续向前的脚步,我不清楚自己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只是看到他的眼睛,错愕的、迷惑的、质问的、思念的,各种情绪揉在一起,抖动啊抖动。
内心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我走上前两步,把喜糖递上去,语速尽量平静,“我,要结婚了,喜糖。”
我低着头,他也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看着这些喜糖的眼神,只是他没有伸手来接。好在这是个收拾收拾准备班的时间,大家也不太关注我们,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不对劲,陈扬和小音还在纠结巧克力豆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