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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昭阳你别难为我。”
他偏了头貌似对我的话很不屑,把手里的纸又翻了一页,他说:“你得好好表现,学校对开舞蹈课本来就有分歧,咱们这边招的主要是村镇的孩子,绝大多数是家里照顾不过来才送进来的,对这方面没有需求,也没打算培养这方面的苗子。”
“什么意思?”我问。
他看我一眼,“就是你要是干不好,随时都可能把你开了。”
他这话说的我有点不服,好像我的生杀大权在他手里一样,我不信任地看他一眼。他说:“你也别当我在胡说,要是真想好好搞,轮得到你么?”
我……
隔着一个过道,我在另一边坐,“然后呢?”
他说,“我说这话不是看不起你,你想当老师,光靠运气和朋友关系是不够的。经验可以慢慢累积,资历呢?你拿过奖么?”
他看我一眼,我语塞,我没拿过奖,我连一场正经舞蹈比赛都没有参加过。大学三年我就是在混日子,只是把该学的基础学了,毕业以后就在外面瞎混,除了一张破毕业证,我什么也没有。
他说:“现在政策和以前不一样了,教师已经不是铁饭碗了,你得有个目标,就算今天这学校倒了,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