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是分体制内和体制外两种的,体制内隶属教育局,学校没有随便开除老师的资格,体制外的,就等于是个没有保障的临时工。
我当然是体制外的,一个蹭进来的,所以王昭阳之前才对我说那样的话,如果我不好好干,饭碗很容易就丢。
我说:“体制外。”
小音正在苦恼这个问题,谁也不想当临时工。但是一个学校,尤其像我们这种私立学校,想拿到一个体制内的考试资格是很难的,对这事儿我基本没抱幻想,而且听说,争取一个名额很难不说,还特别的贵,少说得十万呢。
但其实老师一个月的工资并没有多少,只是进了体制,以后就有保障了。
小音开始在办公室里打听,怎么能拿到这个资格。我们办公室的体育老师和美术老师,都在体制内,干了好多年了,当年和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谁也没给她指出条门路,就说不行找校长问问,看能不能帮忙吧。
小音在这边点头。
我看了眼她胳膊上的淤青,问是怎么回事儿。
她笑一眼,“拳馆不小心碰着了,没事儿。”然后自己也看一眼。
我也笑,“你还真去学自卫术了。”
她继续笑。
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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