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太大,还是怎么了,我扶着墙,眼睛蓦得黑了一瞬。
我没劲儿,浑身哪儿哪儿都没劲儿,发虚。
坐在摩托车上,抱着他我就又睡了一会儿,到学校,打开舞蹈教室的门,依然觉得不舒服。
小莎莎和邵思伟都没来,我趴在椅子上睡了一会儿,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蓦然睁眼,我想起来一件事情,我好像该来月经了,上个月就这两天的事。但我周期比较短,一般是二十五六天的样子,所以每个月都会提前几天,那么到今天这个日子,正常情况是该来的。
我去跑了趟厕所,用纸狠狠擦了擦,什么也没有,我就开始傻眼了。
心慌得不行,我绞尽脑汁地想,想这一个月和陈扬有没有不做措施的时候,可是脑袋不清楚,想不出来。
我擦,我不会怀孕了吧?不要啊!
再回舞蹈教室,小莎莎已经到了,她妈妈会每天亲自把她送过来。收回心情,我尽量让自己很精神地和小莎莎妈妈打招呼,小莎莎到一边换舞蹈鞋。
小莎莎妈妈说,“燕老师辛苦你了。”
我看小莎莎一眼,“莎莎是好苗子,好好培养以后可以走这条路的,她有天赋。”
小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