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其实刚才那一昏的劲头也散了不少,我从来没觉得打针挂水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等了一分钟,估计王昭阳走远了,我把药片吞了,然后举着挂水的瓶子,快走到垃圾桶旁边,把藿香正气水倒掉,扔了瓶子坐回来。
坐回来接着考虑待会儿跟王昭阳说点什么。
王昭阳拿着我的包回来,抽张凳子坐在我对面,问我:“药吃了?”
我点头。
他那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瞟了一眼,又去拿了瓶藿香正气水,割开瓶口递给我。
“干嘛。”我很谨慎。
王昭阳说,“你刚才肯定没喝。”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喝。”我反驳。
他笑一,“我也没看见你喝了呀。”
我不打算理他,王昭阳就一直捏着一小瓶藿香正气水,耐心地等着。我闻见那味儿就受不了,皱眉,“你干嘛呀。”
王昭阳说,“你十次生病有八次不吃药。”
我抬了眼皮,“你又知道了!”
他笑,我低估,“再说我哪那么容易生病。”
他不叨叨了,手递上来一些,“快,喝了,这东西不值几毛钱,治病最管用。”
哎哟我要苦恼死了,但我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