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给陈扬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干嘛,他说:“拳馆带徒弟。”
“又带那些女徒弟?”
他笑,“你吃醋啊?”
其实我真不怎么醋,那人家有这需求,他该教得教啊。但我知道陈扬想让我吃醋,于是我就跟他装一装,“还行吧,你自己老实点儿。”
陈扬乐了,没说上几句,我们挂了电话,因为天气热,我懒得张嘴,也跟他没什么话好说。
邵思伟不来,这舞我自己也要练的,我对着镜子练啊练啊练,流了很多汗水,不知道是虚汗还是热出来的。
日子这么过了几天,我已经开始配乐练习,录音机里放着歌,我陪自己旋转,很刻苦。
王昭阳倚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在我停的时候,他走进来,顺手丢给我一瓶。我很自然地接住,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王昭阳这个闲人,过来看我跳舞不是头一遭了,我左右不了别人的思想和行为,只能让自己学着大方点。
走到摇头风扇面前,我仰起脖子吹了吹,几片碎发刘海跟着风晃了晃,不禁发出感叹,“真舒服。”
王昭阳还是站在旁边看,我瞟他一眼,“你怎么还染上了偷窥癖。”
他挑眉,“你还怕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