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问:“吵得很严重?”
我摇头,用纸巾擦了把嘴,把饭盒盖上,“就是随便吵吵。”
“什么叫随便吵,你们经常吵架么?”
“没有。”我笑得很虚伪,反应有点夸张。我怎么能告诉他我和陈扬经常吵架呢,显得我在巴望他的解救一样。再说家丑不可外扬。
他忽然从对面坐到我身边,而且距离还比较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但已经不是过去那款迪奥运动型香水的味道。
他这个举动,让我有点紧张。
这个宿舍,乃至整个学校,活人就没有几个,可以肯定的是,在这间宿舍方圆一百米以内,除了我们俩之外,不可能有别的活人。
王昭阳要是现在兽性大发对我做点什么,我真的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答应。
所以我觉得有点紧张,身体呈一个别扭的姿势,往距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挪了挪。他就这么偏头微笑着看我,看的我心里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亲,不要啊亲,我怕我把持不住的呀亲。
他说:“其实你不欠他什么。”
“啊?”我都让他吓懵了。
他沉重地呼了口气,“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好比我和方可如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