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扬会疯狂地找我,但他没跟我抱怨。我说:“谁让他没脑子,我就在学校多好找。”
邵思伟轻笑一,“你怎么就摊上这破事儿了。”
我替陈扬开脱,“他就是还不成熟。”
“嘁,是还没断奶吧。”
叹口气,邵思伟评价的有些道理。我想到陈扬不成熟,但没想到不成熟到这个份儿上。在训练的那些年,真有些白活了,就像他所说,他从小就只知道报效祖国,忽然被刷来的时候,都傻眼了。
中午我和邵思伟出去吃饭,陈扬还在舞蹈教室里睡,我估计他一夜没睡,也就没想打扰他。
午的时候,陈扬开始有点发热。他昨晚淋雨了,又没睡觉,到这里以后吹了很久风扇,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了。
辞了邵思伟,我带陈扬回家,他头昏得很,听我的话吃药,但不愿意在床上躺着,总说自己没事儿,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陈扬他妈不知道我和陈扬吵架出走这事儿,还是照着每日惯例过来送鸡汤,陈扬也没表现出病歪歪的样子。
他很坚强,身体上的痛苦,从来都打不倒他。
我听话地喝,觉得他妈这两天一只鸡的委实很浪费,但又不方便说什么。要走的时候,他妈坐着跟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