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我,也没有再找我。
讲完了,我睡了,陈扬没睡,他说他在抓蚊子。我说:“医院里哪来的蚊子。”
他说:“有,一直嗡嗡嗡嗡的,我怕他咬你。”
“咬一也死不了。”
“不行,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只有我能咬。”
……
我们好了段时间,没怎么吵,遇到矛盾,陈扬就默不作声地听,尝试着理解我每句话的意思,耐着性子跟我交流,一点点剖析问题的所在。
他开始看书,看些什么心理学厚黑学之类的东西,我没强迫他,是他自己在努力。当然还是会有小矛盾的时候,他都忍着,秉持一个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原则,慢慢理解消化。
进步了。
我在专心准备比赛,升初一的学生,已经开始军训了,每天操场上都有喊口号的声音。王昭阳在忙新生。
舞蹈教室里,我在吃祛斑的药物,邵思伟说,“你悠着点,这些东西都有激素,会长胖的。”
我对着镜子看了自己的身材,因为每天在运动,没有明显变形的迹象。我还是更在乎自己的脸。
这天排到晚上九点,陈扬给我打电话,听上去情绪很不稳,他说:“老黑叫我去喝酒,他媳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