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想他这两天到底怎么了。后来陈扬修好了，把旧马桶搬出来扔在门口，然后在厕所里奋力打扫现场，那些抹的乱七八糟的水泥，他用砂纸不停地在擦，抹子在地上刮来刮去的声音，还是很烦。
我受不了了，走到厕所门口，“你遇见什么事儿了你跟我说不行么，你天天这么阴沉着，到底是干嘛呀。”
陈扬依然没好脸色，但并没打算跟我起任何争执，尽量平静地说，“换个马桶，以后厕所就不会反味儿了。”
为了固定新马桶，面蹭的那些水泥，真的挺丑的，我们家这房子本来装的就不好。很多包木的地方都翘起来了，地板铺得也不平，虽然是新装的，可是毛病一堆一堆的。
他依然在努力打扫现场，我看着他绑起来的手指那么翘着，额头在往滴汗，我说：“别收拾了，放着我明天弄。”
他没抬头，“没事儿。”
我就恼了，过去拉他的胳膊，“跟你说别弄了！”
他不搭理我，我又拉不动他，他胳膊上的肌肉可真硬。我无力地站在旁边，有火没处发，陈扬磨了几地板上的水泥，大概是心情不好，再次扔东西走人。
我也知道个好赖，天天喊厕所反味道的是我，不是他陈扬，他弄这个也是为了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