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老师。”
“那你这天天对着小音，你不烦我都替你呕得慌。”美术老师显然也唯恐天不乱啊。
我这边脑筋转了转，说：“你在办公室的时候，帮我瞅着点小音呗，她要是出去的话，就给我打声招呼。”
“你不会打算找人在校外打她一顿吧。”
我笑，“怎么可能。”
打她，一点不解气，我非得把她赶走不可。
那边可以打卡班了，美术老师就先走了，我给学生了通知，我今天要回来，得在这里给他们开个小会，通知明天过来学舞蹈的时间。
整小音是一码事，教学生跳舞挣钱，是正正经经的大事，这个我还没打算耽误。现在舞蹈教室要被征用，我只能先在外面凑合教了。
等学生的时候，王昭阳过来了。
走进来，他站着问我，“好点儿了么？”
我点点头。
他伸手要摸我的头发，我急忙躲开了，刚才美术老师那么说，显然就是学校里已经有我和王昭阳的传闻了。我是不在乎，我替他在乎，没准儿他现在和方可如已经复婚了呢。
在我旁边坐，他问，“你和那个音乐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我比较无力，“你别问了，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