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耗了两天,这边吴玉清的腰刚养好,有自理能力了,那边陈扬的乱子真的来了。他又喝了酒,别人打电话告诉我地方,我把他弄回家的。
今天陈扬没跟我闹,一句话都不说,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伤感。
跟他的朋友打听了,他的那批虫子基本死光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死光了。这不止是钱的问题,同时扼杀了他的指望他的梦想。
他被打击,我很怕他从此一蹶不振。
伺候他睡觉,我给他脱衣服。我们已经很久不进行没必要的肢体接触,陈扬最近又捂白了不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虫子房里,身体是一种不健康的白。
把他一身沾着酒气的衣服扒光,看着他这副傲人的身材,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想。有时候,看人就是看人,心里真的没啥想法。当你把一个人当纯粹的人来看的时候,他穿着衣服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我也不觉得羞得慌。
给他擦手,拳头上有破裂的地方,肯定是心情不好砸墙打树了。有时候我发现,我看着他,就是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难过失意,我也心疼,并且打心眼愿意陪他一起挺过去。
但这无关于爱情。
陈扬伸手抱住我,让我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