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功,不然这板砖儿能碎。这剧情转折太快,我有点傻眼。
再拉住陈扬的手臂,他把我一把推开,板砖也就掉地上了,陈扬自己也直接坐地上了。
脑袋瓜上冒着血,他开始哭,咧着嘴巴哭得很无助,像个小毛孩子。
我慢悠悠地挪过去,防止他再一次把我推开,陈扬哭着伸出一只手拉我,把我拉到怀里抱着。
他只是需要个东西抱着,哪怕这时候塞给他一个枕头。
把我的头按进自己肩窝,他呜呜哭了好久,呜呜地说,“我不了手,我连打都不能打他,我什么都干不了。”
很破碎,我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他的名字,“扬……”
他将我抱紧一些,“小嫦,我爱你小嫦,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跟他走,你别跟他走。”
我心里哽得难受,说不出话来,抽着鼻子,在他后背有一没一地拍,这么安慰着他。
那边拿着橡胶辊的门卫大爷,在围观五分钟后,觉得没意思,又转身溜回去了。王昭阳一直站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他,只能看到灯光打过来的倒影,他一动没动过。
其实这事儿,最痛苦的还是陈扬。我和王昭阳到底都是成年人了,我们经历过悲欢离合,可以在伤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