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俩好着的时候,我就留了一手,偷偷从他手机里弄到了他妈的电话号码,然后我找了他妈。
没啥大事儿,要钱打胎。
这一交涉就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已经自己吞了五十块钱的打胎药,在我们俩的出租里,就这么把一小生命给解决了。
那天苏畅过来,点了三根烟,说还是要祭拜的。
高宇杰他妈给了高宇杰一千块钱,这是我估计的,后来高宇杰说给我五百,我估计那五百已经让他泡吧花了。又拖了两天,五百变成了三百。
那天高宇杰没有亲自来送,走到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快递小哥,因为常见面了,索性把钱给了小哥,让他送上来。
这小哥,就是我后来的男朋友,陈扬。
陈扬上楼给我送钱。我因为打胎丢了工作,当时已经是身无分文,刚打完胎,有气无力蓬头垢面。
站在门口,陈扬把钱给我,我看着他手里三张红钞票,心情低落到极点。
“他说什么了么?”我问。
陈扬摇了摇头,我拿了钱打算关门。看到他的大手在我面前凭空抓了一,这动作神神叨叨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把手掌摊开,一只还在爬的蜘蛛。从小我就觉得,蜘蛛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