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
他说:“大纯,穿上高跟鞋做。”
他说:“大纯,把美瞳摘来我看看,不好看,还是戴上吧。”
他说:“大纯,你会出名,我可以告诉我的朋友,我上过一个作家。”
他说:“大纯,我是一个受过伤的男人。”
以前我不相信,我觉得所谓受过伤,都是在装逼。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但这不妨碍我爱他,不妨碍在每个他噩梦惊醒的夜晚,我抱着他说,“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也许她现在过得不好?”
不妨碍我上疯狂搜索那个伤他的女人的信息,然后看到那个女人美丽的模样,自卑得泪流满面。
不妨碍我为他购性感内衣,最快乐的,还是看着他装模作样地过来送快递。
“这次是什么?”他问。
我窃笑,“震动环。”
他蓦然撑眼,撕开包装袋,当然不是那个东西,性感内衣而已。关门,他让我换上,于是我换给他看,他半躺在我的床上,拉开拉链,某个部位已经起立,他用欲求不满的目光,等待我的光临。
我们**,像吃了一顿最简单的饭。
他抱着我说,“大纯,以后不能再让送快递的进家门,一步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