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什么事儿,你说。”
“打我一巴掌。”尚夏夏说着,给她扬起了右脸。
“啊?你还是疯了?!”刘潇赶紧伸手摸尚夏夏的额头——很是奇怪,人们判断有没有病就会伸手摸头,但像精神病这种病又不会引起体温的变化。
“我没事,打呀,打呀。”尚夏夏拉着刘潇的手在自己脸上笔画。
“……”刘潇看着尚夏夏这种疯颠的表现,很难不把她和疯子联系在一起。
“哎呀!我没事,让你打一下怎么了?”尚夏夏急了,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好吧。”刘潇看她坚持,要动手了。再说,这种主动被别人要求打他的事儿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有种莫名的激动。这把助人为乐和打人两件事儿放在了一起,既保证了政治的正确,又不用负担任何责任,还让打人的人过了瘾——平时哪能想打人就打人啊!
“我可真打嘞!”刘潇高举左手,又缓缓放下,在尚夏夏的细腻红润有光泽的面庞上轻轻拂过,不惊动一根汗毛。
“我让你打我,你这是调戏我呢吧!”尚夏夏说:“使点劲儿!”
“那我可真来啦!”刘潇这次没有手下留情,高举高大,房间里爆出清晰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