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不愿意我去的。”梁万邦说完,又笑了笑。这笑完全是一个悲惨父亲苦中作乐式的憨笑,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样子。
尚夏夏看着眼前这个眼带血丝,面容憔悴,强颜欢笑的老男人,不由的心酸。她多想让他们父子两和好啊,但她实在无能为力。即使现在她是梁斯彭的女朋友,还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管用。她几次有意无意的试探,都被梁斯彭敷衍过去了,就是开门见山挑明了说,梁斯彭要么转身离开,要么插科打诨亲她,反正是油盐不进。尚夏夏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
“好,他晚上要去唱歌,都不在家的。”尚夏夏说。
“那,今天下班之后你在门口等我,我开车跟你一起回去。”梁万邦说。心愿达成,他很高兴。
尚夏夏从办公室出来,又被几个同事围住了。
“夏夏,夏夏,这次又找你干嘛呀?”
“没干什么。”夏夏说。
另一个说:“得了吧,这都第二次了,可以干点不该干的了。”
尚夏夏苦笑着说:“真没干嘛,我先走了。”她赶紧落荒而逃。
那几个同事还说:“跑这么快,指定有事儿。”
结果夏夏下班出来上了梁万邦的车,刚好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