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不知道要飞往哪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尚夏夏听着他的叙述,好像一下清楚了那十几年前的事情,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梁斯彭有多爱他的母亲,现在就有多恨他的父亲。
梁万邦回过神儿来,继续讲述:“那天,斯彭在办公室听到了我和赵美良说的话,就离家出走了。我们什么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但他妈妈很着急,但就是在听到我说明事情原委之后,她依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说先找孩子要紧。天黑了,有人说在哪看到一个孩子和斯彭很像,但当时我在另一个地方,他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就出来车祸。”梁万邦说着,又低下了头。
“所以,你不告诉梁斯彭真相,是因为他妈妈其实是因为他才出了车祸?”尚夏夏说。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不能让他承担。”梁万邦说。
“那您为什么不去看她呢?”
“我去了,只是没赶上。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去了。斯彭那个时候说他恨我,我不觉得,这么多年,我才清楚他的恨到底有多深。”
尚夏夏看着梁万邦,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久久的思考梁万邦所说的话,究竟谁对谁错呢?不,不能那么简单的区分,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梁斯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