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梁斯彭听了尚夏夏跟他说了刘潇给她说的话和尚夏夏自己联想到的,笑得乐不可支,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一笑呛到了,又咳嗽起来。
尚夏夏递给他一杯水,心说还真像个小孩子。“你乐什么呀?”尚夏夏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悟出一个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的道理,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梁斯彭,他却是这个反应。“你觉得我很可笑吗?”
“不是,不是。”梁斯彭忙摆着手说:“我也觉得你不该为丢了这份工作感到难受。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我很高兴啊。”梁斯彭又端起水喝了一饮而尽,不知是呛得劲儿大了,还是自己今天炒得菜盐放多了。
“那你笑什么?”尚夏夏将信将疑看着他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是笑,你和刘潇还真是好朋友。怎么就那么巧呢?你被炒了,她也辞职了。哈哈哈……”
尚夏夏理解了半天,说:“这也没那么好笑吧,笑点在哪儿……”再看梁斯彭,还是乐得哈哈大笑。尚夏夏怀疑这货这几天是怎么了,貌似精神一直不太稳定,难道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到日子了?
梁斯彭无聊地笑了几分钟,尚夏夏感到莫名其妙。他就不觉得没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