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这话语中的意思,刑少鸿听懂了。
看着锦瑟防备又充满敌意的眼神儿,刑少鸿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扫一眼锦瑟已经系好的安全带,刑少鸿一脚将油门儿踩到底,纯白色的跑车犹如离弦的箭,在轰隆隆的引擎声中“嗖”的一就窜了出去。
虽然锦瑟表面表现的淡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这一路上也没有平息过。
她现在的情况,其实和上了贼船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那笃定的语气根本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
如果非要说一个她最容易被人击垮的软肋,那一定是家人,是亲情。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
手里的翻盖儿手机还在响着,锦瑟看一眼来电显示才惊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丁玲来的电话。
意识的挺直脊梁,锦瑟攥着手机的小手儿紧了松,松了又紧,这才接通。
“喂。”
锦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听得旁边儿驾驶座的男人心神一荡,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收紧,就连踩着油门儿的脚都不由的松了。
车速猛地放慢,接着电话的锦瑟上半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