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瞅着小女人安静的睡眼,刑少鸿喉间轻滚。
浅眠的锦瑟只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意识的抬手就要抓——
“谁?!”
小白手儿突然碰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锦瑟吓得立马睁开眼睛,惊得脊背出了一层冷汗,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锦瑟睁眼的瞬间,刑少鸿已经重新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驾驶座位上,两条手臂恣意的搭在方向盘上。
“做恶梦了?”
十分自然的掩去脸上的不自然,刑少鸿修长的食指有一没一的轻敲着方向盘,俊脸上妖冶的笑容依旧,“还挺及时,刚要叫醒你。”
刚睡醒的锦瑟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意识的四瞅瞅,确定身边儿没有任何毛毛绒绒的东西,这才慢慢的放缓了紧张的心情。
吁——
虚惊一场,真的是她做梦了。
可是,那手感未免也太逼真了吧?
哎呀!
管他呢!
眼见为实,况且这个男人又一直没离开过,自然是没什么异常的。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
锦瑟就这么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车的缘故,锦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