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那不曾在别人面前展现过的温存,就连声音都跟着软了来。
锦瑟十分清楚他说的半个月是什么意思。
从第一次到现在,庄易足足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不是他不想,只是锦瑟天天顶着一张死人脸,他不忍心。
得不到锦瑟的回应,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欲火难耐的男人只当是锦瑟默认了,那缠绵的亲吻从锦瑟的耳际蔓延至她的巴。
吻得尽兴了,庄易干脆将锦瑟娇软的小身子给扳过来压倒自己身子底,薄唇不由分说的就贴上了她那柔软又带着粉红的唇瓣。
此刻,锦瑟直想做一个安安分分的木偶,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反应也不想有,既然反抗不了,就这么任他摆布。
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再说,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么?
这是她早就料想到了的。
或许,自从那一晚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回头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吻技是不是太好了,不过半分钟,她就已经开始喘着粗气儿了。
她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心里是不想这样的,这只是正常人都应该有的正常反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