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瑟调侃的瞅着自己头顶上方的男人,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打算放过。
闻言,庄易象征着男性标志的喉结滚了又滚,到了嘴边儿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去,换了一句,“除了他呢?你希望谁还能活着?”
锦瑟心里“咯噔”一,与庄易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也不自觉的紧了又紧,不假思索的开口,“小姨。”
“为什么不是你父母呢?”庄易几乎没有停顿,继续追问。
这个男人和她杠上了吧?
揭伤疤不揭个彻底,他就不罢休,是么?
为自己做的事儿感到愧疚了么?一个劲儿的在这儿问东问西的!
行!
既然他想知道,她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他!
强忍住自己心中的不耐,锦瑟长舒了一口气才开口,“小姨对我恩重如山,她养了我二十年,我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她。至于父母,他们生了我固然是对我有恩的,只是……”
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锦瑟顿了顿,掩去自己那些不快的心情才再度开口,“养恩总比生恩大。假如是你,你父母虽然活着,二十年来却对你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你觉得是自始至终没有他们的好?还是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