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假包换的人肉做的,禁不起这位锦小姐这么使劲儿的咬啊!这但凡是人肉做的,那能有个不疼么?
单是看锦瑟那发了狠的小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没有嘴留情。非但没有留情,还像是不给二爷咬块儿肉来就不罢休的。
你说,只要是个正常有感知的人,他能受得了么?
这……是个正常人就会受不了吧?
虽然二爷直到这会儿还是隐忍不发,单是他们已经看到了二爷那明显越拧越紧的眉头,硬是给眉心挤出了一个“川”字儿。还有那最明显的,就是他额头上已经暴突的青筋。
这会儿,哪怕锦瑟的脑袋是埋在庄易颈窝儿内,粉嫩的小嘴儿也是贴着他的脖子的,但是她的手和目光却是一刻都没有闲着。
只见锦瑟那滴溜溜的大眼珠儿一直在跟着牛皮纸袋的方向转,那白嫩的小手儿更是一刻都不松懈的追着庄易大手中拿着的那个牛皮纸袋。
这一幕的锦瑟只能用四个字儿来形容——毫无形象。
哎哟——
这会儿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心里都在琢磨着同一个问题——这俩祖宗又是唱的哪一出儿啊?这才刚消停了几天啊?
有那么一段时间,锦小姐可以说是消停的。也忘了从哪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