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又黑又冷的一张脸,刑少鸿倒也不在乎庄易的不吭声,只是自顾自的说着,“那小老儿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对待锦瑟的,你应该也早就知道了吧?他这辈子作恶多端,这么容易的死,倒也是便宜了。”
听着这句话的时候,锦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冰凉,更是忽略了在眼圈儿里打着转的晶莹。
从这个时候开始,锦瑟就觉得自己像是渐渐失聪了一般,越来越听不清楚现在的庄易和刑少鸿究竟还在说着什么,一股子难忍的酸涩感与钝痛感从心尖儿上喷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此刻,锦瑟只觉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疼。
“如果你知道锦瑟因为这件事有多恨你,你会不会放弃所谓的原则?”
休息室内,看着庄易因为用力过度而引起青筋暴起的拳头,声音不重,也敛去的以往的那种漫不经心与吊儿郎当。
而休息室外,刑少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于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在了锦瑟正在往外冒着鲜血的心脏上。
“……”
对此,庄易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如此模样的庄易,刑少鸿自嘲的勾了勾唇。庄易一直都是这样的,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