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定期有人给送吃的用的,工作也不用出去。所以,虽然锦瑟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却是连对门儿的邻居都不认识,就更不要奢求她会认识楼上楼的邻居了。
刑少鸿前脚刚一踏进子,将子上上的扫视了一圈儿之后,就转过头甩给锦瑟一记“无可救药”的眼神儿。
关上门,锦瑟直接无视了刑少鸿那不是好眼神儿的眼神儿,再度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你懂什么?子收拾太干净了,会显得没有人气儿,现在这种不干不净不脏不乱的状态,我住着才舒服。”
“还坐着,不去洗脸?”
看着早上刚一起来蓬头垢面的锦瑟,刑少鸿唇角的弧度不期然的柔和了不少,脚正在换着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专门为自己买的居家拖鞋。
换句话说,他从来也没奢望锦瑟能够专门为他准备一双拖鞋,只能自己来了。
也正是刑少鸿这么一说,锦瑟才意识到刚才因为太着急的开门,忘记了自己还没洗脸,甚至连镜子都没来得及照一,就去给他开门了。懒懒的扒拉两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锦瑟万般不情愿的起身直奔洗手间,经过刑少鸿身边儿的时候,连个多余的眼神儿都没有给他。
然而,才走几步,锦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