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都快要炸了似的,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良药苦口这话确实不假,事实也证明昨晚吃过药才睡的她,今天身子确实爽利了不少。但是,人家不是说过么,感冒就算你不吃药,它自己也会好的。
对于药这个东西,锦瑟向来都是秉承着“能不吃,则不吃”的原色。
这一瞬间,锦瑟竟然觉得刑少鸿有了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妈妈的感觉。
“婆婆妈妈”中的“妈妈”。
这位大哥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念叨?唠叨!
药药药——
“切克闹……”
小声儿的嘀咕了一声儿,锦瑟几乎是意识的就吐出了这句话。
她无聊的时候没少看这些上的段子,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当代大学生,她怎么会在络流行语上落伍呢?
“什么?”
嘴角一抽,刑少鸿用他那副独有的阴柔却又不失男人魅力的魅惑嗓音问了出来。
刑少鸿突然这么问,并非因为没有听清锦瑟说的是什么。相反,他的听力好得很,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锦瑟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话。
“我说吃饭!”
恨恨的瞥了刑少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