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这件事儿有些诡异吧,在别人看来几乎是没办法想象的事儿,但是还有个万一呢?
这种概率事件,谁又说的准啊?
她说他扭腰了,他自己也没有否认,别人有什么理由怀疑?
不过,接来的几天可能真的要麻烦庄二爷装一腰疼了。起码,有人的时候他还得象征性的演演戏。
“二爷,您没事儿吧?我去叫医生吧。”
不管发生什么事,尽管内心有所触动,但是丁玲的理性永远多于感性。这不,锦瑟的话音才落,她就已经几步上前,走到趴在沙发上的庄易的跟前儿,更是来不及和锦瑟叙旧。
“不用,不严重。”
这会儿,庄易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薄唇中吐出的这个几个字儿就像吐出了几块儿千年寒冰似的,好像一头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雄狮。
丁玲一怔,到底还是轻点头就退到了一边儿,没有多说什么。
丁玲不知道庄易的情绪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阴沉了,但是作为当事人的锦瑟却是十分清楚的。
呃——
是她以为自己很清楚。
锦瑟认为,庄易黑脸的原因没有别的,无非就是因为她这会儿骑在他身上呢,还是当着佣人的面儿,他庄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