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顾清恒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接着,莞尔挑眉。念清被他看得一惊一乍,很忐忑,他却说道:“你的耳垂,很敏感,轻轻一碰,全身都泛起粉红。”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禁不住撩弄。
念清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身体的小秘密,被他发现,既羞又恼,脾气被激起:“顾清恒,你——”
蓦地,房门“叩叩——”,几声响,有人在外面,敲门。
念清霎时噤声,她人贴着房门,能感到,外面敲门的人,很坚持不懈。
忐忑地看向顾清恒,眼神询问。只见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嗯的一声:“找上来了。”
“谁?”念清意识询问,声音,轻轻的。
随即,她反应到是谁了——官少砚的父亲,官镰。
“猜对了,他是上来堵我的。”顾清恒蹙眉道,脸上掠过不快。
他俯身,近近地罩着念清,声音低到,触着她的心:“怕吗?让他看到你在我房间里,很容易让人误会。”
念清轻颤,头皮在发麻,怕的。
要是被官少砚的父亲,看到她和顾清恒在酒店的房间里,无疑,跟捉奸在床没什么分别。虽然,她不稀罕当官少砚的未婚妻,但也不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