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个位置坐,搓铁打酒,直到皮肤发烫,再包上纱布,过程很痛,但她,已经习惯了要忍耐。
半晌。
念清没有离开,抱着自己的双肩,脸儿深埋在阴影处,不愿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出来。
心情,很坏。
她需要安静,需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将纷扰的情绪停止来。
很奇怪,突然看不懂自己的心,身体里,好像有两个她似的,在争执,在拔河。
忘不了陆川,却又在期待顾清恒。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不要脸!
期待什么?念清在心里问自己。
期待陆川出现?还是,期待顾清恒给她更多?就此打住吧,你明知道,两个男人,都不是你该期待的。找回自己的理智,好好保护自己,其他,你不要再多想。
念清深呼吸几次,在公园里吹了一会儿风,感觉,好像好多。
起身,离开,回家。
一个小时。
念清开门进,见宴子在等她门,跟宴子说了两句,就回房间。
累了,想休息。也怕宴子,看出她有点红肿的眼睛。
脱衣服,换上睡衣,手机铃声,在响。
念清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