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攥住念清的手,见她挣扎,便用了力:“外面着雨,等雨停,你再车。”
念清蹙眉,挣不开官少砚的手:“就几步路,没关系的。”
官少砚挑眉强调:“坐着,陪我。”
20分钟,雨势不见停。
念清坐不去了:“这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你要我陪你坐到天亮?”
官少砚戏谑地笑:“有何不可?”
念清抿唇,懂了,官少砚在耍她:“我要走,没时间陪你空等!”
官少砚面色变冷,让司机去买把雨伞回来。这么大的雨,司机也没有雨伞,一车肯定全身湿透,念清想说不用,就几步的距离,她冲跑进去,很快。但官少砚硬要坚持,念清沉默由他了,知道他,又在生气。
十几分钟。
司机全身湿透回来,将雨伞撑开,官少砚先了车,对车里的念清说:“来。”
念清了车,和官少砚共用一把雨伞,两人在雨中,贴得很近。
官少砚能看到她舞的围巾,隐约,有点什么痕迹。
猛地,官少砚用力攥住雨伞,面色一沉,森森地盯着念清:“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雨伞给你,不想流血的话,立刻给我走。”
念清接过雨伞,走了,习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