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宴子,今晚要在家陪她。她有点事情,不开心,我要安慰她。”
“我呢?”顾清恒起了身,目光,深深注视念清,气息从他唇中,染上她的脸儿:“我也想你安慰我。”
念清抿唇……
“你别开玩笑。”她别开脸,顾清恒说的安慰,恐怕,离不开床。
“没开玩笑。”顾清恒勾回念清的脸儿,要她正视他:“你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
对视他深邃的眼神,念清曲起手指,轻刨车座的沙发。
清楚。
在床上,顾清恒对她,要得激烈,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慾望,每一次,都抵死缠绵。
昨晚,他虽然只要了她一次,但今天一上午,她双腿……仍然有点不适。
“……真的不行,宴子有事,我不能不管她。”念清坚持道。
“我比不上你一个朋友重要。”顾清恒紧紧看着她,蹙眉。
念清垂眼,他这话说得,像吃醋……
顾清恒看着念清,她很细弱,单薄,这么坐着,堪堪到他胸膛。
她才22岁,很年轻,但也偏成熟。
诚然,她不够强,要得到她的办法,其实很多,但他总拿她没办法。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