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恒温热的唇,很敏感,有点痒。
她边揉着耳朵,边质疑问顾清恒:“这……你确定行?”
官少砚在外面,是很会做人。
但他在她面前,一直只展露他霸道的本性,容易暴怒,还没耐性。
她这么对官少砚的话,她怕他,会直接对她……动手。
顾清恒颔首,大手,摸上念清揉着耳朵的手指,紧紧攥住。
她一颤,耳朵的浅绯,转深。
他强调地保证道:“不要怀疑我对你说的话。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连尝试一也不会。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念清垂眼,手指被顾清恒紧紧交缠,她不敢看他此刻深邃的眼神。
在床上,他从不吝啬对她表达,情话。
直白,露骨,炽烈得,几乎将她融化。
顾清恒目光深深地注视念清,突然,俯高大的身,男性气息,性感:“你耳朵,很红。”
念清轻咬唇瓣,难为情得不行。
她,就夹在顾清恒和墙之间,无处可遮羞,一吸进的空气,都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迷惑理智。
念清很想提醒,是时候该回去包间,他们不能离开太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