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是暴跳如雷的,对她吼得很大声,还好,他没对她动手。他一边用手帕擦拭脸,一边停车似要检查伤口。
她趁机了车,他没有追上来。
顾清恒莞尔勾唇:“刮得深吗?”
念清没注意这个,当时情况,挺急:“他流了血。”
顾清恒淡笑,对她说:“不必对他客气,次,你可以再刮深一点,这样,他有一段时间不会打扰你。”
微微一笑,念清没多说什么,止了这个话题。
和顾清恒一直聊官少砚,总觉得,双方都会尴尬。
静默片刻。
念清以为顾清恒那边,有事情在忙,刚想提出挂电、话。他却缓缓出声:“念清。”
低沉的男声,悱恻缠绵地道出两个字,她的名字。
念清心中一紧,呼吸,很轻。
“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你,很想见你。”顾清恒声音低低,仿佛,紧紧贴着念清的耳朵,呢喃低语。
气息,曖昧。
念清的手,不自觉攥紧被单:“我们上午时,才见过。”
“不一样。”顾清恒凝视电脑屏保,眼眸深深:“我只想见你一个,我想和你独处,不要有其他人妨碍我们。”
念清不敢问他,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