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你再介入,我处理完,这个事就能悄悄结束。”官镰很纵容儿子,一直,给官少砚铺好路。
官少砚原本有个哥哥,在童年时不幸夭折。
官镰对唯一的儿子官少砚,几乎,是过度的骄纵。
“方倩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的种。她的身体,一早就有流产征兆,这一胎,她没有可能保得住。”官少砚紧紧攥住拳头,青筋凹凸,他其实早就想好:“我们本来什么都不用做,等时间一长,她自然就会流产,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你为什么——”
官少砚呼吸急重,说不去,有一种,事事违背他想法的愤怒!
官镰紧皱眉头,儿子的态度,很差:“我不亲自处理干净,我怎么能放心?她日后,再拿私生子的事威胁你,不是更糟?她打掉的胎,我让医生验过,不是你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
官少砚面色很差,很恶心这个女人。
他和方倩,只上过一次床。
她在他面前,红着脸自我介绍,说她叫箐箐,打扮得和念清很像,是个干净的女大学生。和念清一样,箐箐也是孤儿。
清清,箐箐。
他知道自己鬼迷心窍,才会和箐箐开、房。
事后,他知道她是处、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