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急:“你别往自己身上扣帽子。她有什么资格骂你?无耻的,是他们,不是你。他们一家都无耻!官少砚这么渣,对着你玩过多少女人,他还和陆川是朋友,想起他们两个,我就火大!”
念清深呼吸,平心而论:“宴子,你是我朋友,所以,你会偏颇我。但以正常人的角度,我是真的无耻,我在靠顾清恒,撇开官少砚。”
“没有顾清恒给我的项目,我不可能这么容易和官少砚解除婚约。我在占顾清恒的便宜,我知道他很慷慨,我没有能力还他,我只能一直陪他上、床……”
越说,越乱。
宴子忍不住打断:“你不要钻牛角尖。谁不想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你和官少砚一起,是苦难,现在撇开他,不好吗?”
“至于,顾清恒……是他先喜欢你,你控制得了自己,可你控制得了他吗?你能让他不靠近你吗?这都不是你说了就算的事。”
念清摇头,手指轻按额头,很乱:“我知道。可我现在,真的有点过分依赖他。有问题,我会意识指望他帮我,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怎么可以事事倚靠他?”
“他想帮你,你接受,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宴子看着念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