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弄上去的,这么个位置,自己不可能弄得出。
念清用手指,梳理一散开的长发,还好,头发够长,微卷够蓬松,遮住得算严严密密,很难看得到。
整理好,念清离开洗手间,回到办公室,自己的工作位上,工作。
有个交接工作的同事,瞅着她问:“清清,你头发怎么放了?”早上看,还扎起来着。
念清抿抿唇:“橡筋断了。”
她的橡筋,还在顾清恒那里,他没还给她。她不好意思,开口要他给,总觉得,会很曖昧……
一个男人,留着一个女人扎头发的橡筋,算是个敏感事吧?
临近中午。
念清的手机,响了,她边工作,边瞥了眼,生生一顿。
是陆淮川。
昨晚,她没接他电、话,今天,他还在打来,是有话要对她说。
同样,她也有话要质问他。
这个电、话,迟早都要接,在她情绪稳定的时候。
念清的手,从鼠标上,挪开,拿起在响的手机,眼皮一挑,接起陆淮川的电、话:“你好,陆淮川先生。”
……是陆淮川,不是陆川,在提醒他和她。
“清清,我们见个面。”陆淮川说,那一声